小主,
“你也是搞科研的?”
“不是。”
“那是做什么的?”
“暂时还不知道。”
顾盛:“……”
小姑娘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每句话都能把天聊死。
连厘不吃别人给的食物,她自己觅食,喝了不少饮料,朝薛舒凡挥挥手,示意她去趟洗手间。
薛舒凡点头,比了个OK手势。
凌晨十一点,party接近尾声,有些人开始新一轮的夜生活离开了别墅,也有人喝醉忘我地在此地陶醉。
连厘从洗手间出来,来时的长廊上有一男一女在接法式热吻,她愣了愣,决定绕另一条路回去。
种植百花翠树的院子亮着零星孤灯,连厘行至青石板路尽头,不期然看到了背靠墙壁的靳识越。
幽暗的灯使他整个人陷落于大半阴影里,仿佛披了层冷寂的霜。
连厘道:“你在这做什么?”
又要扮鬼吓人?
靳识越掀眸,饶有兴致地端量她数秒:“和顾盛很熟?”
“不熟。”
“不熟还有那么多话?”
连厘说:“我和你也不熟。”
不也有挺多话。
靳识越瞧她一眼,眉梢眼角,清澈杏眸,怎么看怎么纯良,忽而一扯薄唇:“不熟还三番两次摸我,你思想挺开放啊。”
他就差直接说我跟你有代沟了。
可代沟通常不是指年纪小的嫌弃年纪大的吗。
他一个二十七岁的,嫌弃她二十一岁的?
连厘不懂他的逻辑:“我没有三番两次摸你。”
“你没有。”靳识越低头看着她,语气像是哄又像是敷衍,“摸我的是国宝小熊猫。”
连厘觉得他在嘲讽她,正准备开口,异样的声响陡然响在耳畔。
连厘转头望向声源处,还没看清楚,一只宽大的手掌蓦地扣住她的后脖颈,强势将她摁进温热结实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