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车,不是那辆红旗L9,也不是柯尼塞格,但座椅一如既往的舒适,连厘靠着椅背,松了松围巾,呼吸温暖的空气。
她搓几下手,僵硬十指回暖,拿出手机看微信消息。
薛舒凡问连厘平安夜吃没吃苹果,没吃的话,她帮师妹吃一个。
连厘笑着回她:我谢谢你哈。
劳斯莱斯幻影疾速行驶在马路上,街道琳琅满目的商铺一闪而过,似是胶片形成的一帧帧霓虹虚影。
车子放慢速度,驶过十字路口,最终停在一间古韵十足的茶室前。
连厘疑惑:“不是去吃牛肉面吗?”
靳识越学她说话:“不是你说的改天吗?”
你不是没同意吗。
连厘现在不想和他纠缠,她是真的饿了,喝茶应该没办法填饱肚子吧?
靳识越率先下车,见她不动,手臂拄着车门,弯腰往里探:“弄个轿子抬你进去?”
连厘恍惚过来,忙解开安全带,下车,跟在靳识越身后进去。
茶室很大,里面是一格格包厢,墙上悬挂着古董陶瓷和国画,桌椅布局均是古香古色。
靳识越踩着懒散稳健的步伐走在前方,个高腿长非常吸睛,整个人气质又痞又贵气。
连厘低头看了眼他裤脚,又抬头望了望他后脑勺。
靳言庭一米八七,靳识越比靳言庭还高一点点。
她打不过打不过……
花园极为宽阔,种植着国槐和合抱粗的银杏树,叶子掉落下来,给地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