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朋友了吗?”这位同门师弟显然是个社牛,当着连厘的面直接就问出来了,丝毫不觉尴尬。
“有一些。”薛舒凡无情说,“你没机会了,死心吧。”
总有人想惦记她师妹。
“哈哈哈哈,那太可惜了。”同门师弟摸着后脑勺,打哈笑。
连厘旁观,若无其事喝了口咖啡。
薛舒凡换掉衣服,和连厘走出实验室。雪已经停歇,校园各处白雪皑皑,结冰的湖面,鸳鸯白鹅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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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孟意吗。”薛舒凡远眺桥头的豪车,示意师妹瞧。
连厘看过去。
一辆兰博基尼停在路边,孟意从副驾驶位置下来,冷艳的容貌气质与这冰天雪地相得益彰。
驾驶座车窗降下,车内伸出一只手,孟意弯腰靠近,那手绕至她后脑勺,将她摁近……
“隔窗热吻啊。”薛舒凡头头是道地点评,“这接吻姿势女生不舒服,不可取不可取。一人在车里一人在车外,对脖子不好。”
连厘问:“那男的是闻知行?”
薛舒凡:“是他。”
“长得挺帅。”连厘说。
到食堂,两人坐在窗边的位置。
“说来,沈家倒台跟闻家还有点关系。”薛舒凡忽然提起,“沈家站错队,它那队长是闻家老爷子亲手查,亲手绊倒的。沈淮宁和孟意估摸成仇人了。”
连厘道:“应该不会。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复杂,亦敌亦友,之前在一个赛道上争的都是前途。现在沈淮宁出国,孟意准备和闻知行结婚,赛道不同了。”
薛舒凡若有所思,片刻后说:“后天不是没事吗,一起去京郊骑马吧,迎来新的一年。”
闻言连厘垂下眼帘,有点失神。
她以前跨年都是和靳言庭过的,但昨天秘书说靳言庭出差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最糟糕的是明知道不应该,却依然想要。
连厘惊觉自己现在正处于糟糕的状态。
或许靳言庭对她的影响从一开始就奠定了基调。
他深沉而稳重,是蓝色,忧郁的颜色。
“厘厘?”薛舒凡呼唤。
连厘拽回思绪,想了想正好没什么事,而且地点在温泉山庄,她可以去泡温泉。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