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段施清出国,他们两个分手,才有了如今的靳言庭。你以为他这么多年没有花边新闻是因为身边有你在吗?连厘,别痴心妄想。靳言庭为的是段施清,他是在等段施清回来。”
“如今靳家和段家关系没有之前僵硬,段施清也回国了。你觉得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身边留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段家不是你能得罪的。”
赵立铮高高在上,像是在施舍:“连厘,靳言庭护不了你。趁着我对你还有兴趣,现在跟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连厘抬睫,镇定自若地看他:“靳言庭护不了我,你觉得你可以?”
她语气不带嘲弄,赵立铮却听出了嘲讽。
被踹倒的骨裂疼痛仿佛还在昨日。
他这次没有喝醉,不易被激怒:“跟我作对,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以赵立铮的手段,他有很多种肮脏方法把连厘弄到他床上。
连厘清楚,她学的防身术,防得住的东西很少。
她行事谨慎,可对方如若强行派人把她劫走之类的,再谨慎也没用。
“赵少爷,你怕是贵人多忘事。”连厘姣好的面容漾着浅浅笑意,目光犹有实质,暗藏着锋利的刀,“我从来没有跟你作对过。你看,作不作对,都没有任何好处。我何必浪费时间做无用功呢。”
赵立铮勃然大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连厘倘若惶恐不安亦或者是宁死不屈,赵立铮都不至于生气。
可她面带微笑看着他,像是在俯视他,嘲笑他小丑一样的所作所为。
一个任人玩弄的金丝雀罢了,竟然敢这么瞧不起他!
“你冤枉我了。”连厘泰然自若,语调略显无辜,“我酒精过敏,敬酒和罚酒都不吃。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言庭哥。”
她的态度友好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这时,一位穿着长靴短裙的女生小跑过来,抱住了赵立铮。
“赵先生。”她语气歆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