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这里。”连厘松懈的神经听到这一句顿时紧绷,她眼神警惕地抬头看向靳识越。
“我有住的地方。”
“它一直跟着你。”靳识越乜一眼她身后的财神爷,薄唇微扯,“你想把我的狗拐去哪里。”
连厘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大藏獒始终保持极近的距离跟着她,几乎是她去哪里它就去哪里。
“你的狗为什么跟着我?”连厘细致的眉微蹙,很是费解。
靳识越目光定在她白净脸蛋上:“你问它。”
财神爷漆黑的乌眸明亮,目不转睛盯着连厘,连厘与它四目相对片刻,哑然无声。
我敢问,它也没办法答呀。
连厘放弃跟狗交流,转头看向靳识越:“你不能把它拴起来吗?”
“不能。”靳识越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
“我的狗,你问那么多干嘛。”靳识越似乎比她还要警惕,“准备趁我不备偷狗?”
连厘顿觉自己头顶兜了至少三个黑锅,她眼珠子轻转,说:“我订了酒店。”
靳识越答得干脆:“取消。”
连厘看看他,又看看财神爷,面色犹豫。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靳识越侧过眸,审视她的表情:“怎么,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准备图谋不轨?”
连厘:“?”
她哪有非分之想!
连厘皱眉:“我没有。”
他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