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关心我的行程,”靳识越指骨漫不经心摇晃酒杯,琥珀色酒液轻轻荡漾着,“谁想我了?”
立即有人回答:“钟扬。他吃你醋了,寝食难安。”
“靠。说得跟我暗恋少爷似的。”钟扬转头看靳识越,同他说,“我只是不服气,你专门带着藏獒飞去美国,跑大老远,那么费劲只是为了遛狗。那狗何德何能啊!”
“它会吠。”靳识越嘴角微勾,语调轻慢。
“听到没。钟少,你吠几声,越爷说不定就会带你飞美国,溜你了!”
“你们知道个屁!”钟扬朗声科普,“少爷那只财神爷藏獒,经历过军事化训练,可不是普通狗。”
靳识越闲适坐在椅子上,他穿着丝质墨色衬衫,领口微敞,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大家心生好奇,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男人脖子上的数道抓痕,血红的,相当新鲜。
“难怪昨晚没下来,原来是去鬼混了。”钟扬满眼希冀地看着靳识越,“昨儿个宿在哪位漂亮嫂子那里?”
闻言,一直安静喝咖啡的连厘顿感后脊一凉,偏过头望向身畔的男人,靳识越目光恰好从她身上滑过,两人短暂对视了两秒。
连厘瞧见他脖颈上明显的抓痕,心头微惊。
大少爷怎么不处理伤就大摇大摆出来了。
鲜艳的痕迹简直是在昭告天下昨晚他和人鬼混了。而且状况还有些……激烈。
“越爷这痕迹严重得跟SM一样。”
“不可能是SM,越爷他做S会怜香惜玉,做M会还手。”
众人插科打诨,连厘默默收敛视线,垂着眼睫,看自己纤细白净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