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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拆开食盒瞧了一眼,里面装着丰盛的澳式早餐,看份量不是一人食。
连厘合上盖子,转身正欲离开,却跟牵着财神爷的李夜撞了个面。
对方神情如常,没有意外之色。
财神爷看见连厘,黑溜溜的眼珠发光,李夜拉住缰绳,阻止它冲上去。
李夜对连厘说:“连小姐,老板生病了。”
连厘愕然。
靳识越生病了?
李夜打开手里拎着的药箱,找到退烧药放在连厘身畔的桌子上:“这是药,麻烦您帮忙去看一下,我这边还得照顾财神爷。”
“老板房间在二楼,门没锁,您可以直接进去。”
话落,他使劲儿拽着财神爷出门了。
连厘道:“生病了,叫……”医生过来。她又不是医生。
连厘话还没说完,李夜和财神爷已经没了踪影。
她颇感诧异。
不是,生病的老板没有一只狗重要吗?
连厘左手拿起桌上的退烧药,右手握着手机给靳识越拨去电话,没人接听。
她抬头环顾空荡荡的别墅,最终倒了杯热水,拿着退烧药上楼。
连厘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门:“识越哥?”
没人应。
“靳识越?”
仍然无动静。
连厘迟疑须臾,拧开门,走了进去。
主卧里光线昏暗,厚实的窗帘将光遮得严实,靳识越躺在床上,深色被子盖在他窄而紧韧的腰间,上半身……赤裸,没穿衣物。
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纹理明显。
相当的赏心悦目。
连厘没有欣赏病人的癖好,她上前,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摸靳识越的额头。
烫的厉害。
这会儿的连厘并不知晓,不是所有人生病时都会卸下防备。
连厘正要挪开手,起身,靳识越忽然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将她往床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