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完杯,大家都各自去社交玩乐,连厘和人玩骰子,边玩边思考。一起玩的人见她心不在焉,却又屡屡获胜,心态都要崩了。
这个时候,连厘通常会输个几场,让对方高兴。
玩游戏,最重要的是大家一起开心。
这一晚,连厘脑子里对拒绝靳识越的方法有了一个雏形。
不过之后的两天,靳识越没有再来找她。
好不容易清静下来,连厘自然也不会主动联系他。
周六晚,钟扬以低价拿下高价值项目,在小群里叫朋友到瑰丽蓝湾喝酒庆祝。
薛舒凡火急火燎进来的时候,靳识越独占一张沙发,修长骨感手指正捏着两张牌。
薛舒凡一屁股挨着裴青寂坐下,拿起桌上的酒一口气喝完。
“你喝的是老裴喝过的酒啊。”钟扬略微震惊,“薛太女,谁惹你生气了,今儿个那么冲?”
裴青寂想起纽约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官司打得顺利,应该不是那边的问题。
“你们几个麻烦先离开下,我有事想和二公子聊聊。”薛舒凡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气喘吁吁道。
“不是,你……”
旁边的兄弟话没说完就被钟扬和裴青寂带走了。
原先热闹的区域,只剩下靳识越和薛舒凡两人。
靳识越将手里的牌丢到桌面,掀眼皮,极轻淡地扫向薛舒凡。
猜测她知道他和连厘的事情了。
“连厘叫你来当说客?”
“不是。厘厘她不知道。”
薛舒凡开门见山道:“连厘的情况,想必您很清楚。其他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今天,我只问您一个问题。”
靳识越想要连厘,依他的权势地位,不是难事。
他这样显赫的高位者,没有强硬逼迫连厘,而是穷追不舍,足以证明他对连厘不是心血来潮。
但薛舒凡不打算问他是不是真心的,人生天宽地阔,爱与不爱就那么着吧。
“连厘和你、和靳总不同,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付出许多努力和汗水获得的。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奇迹,她也不相信奇迹会发生在她身上。”
薛舒凡没有尊称,而是直接叫名字,她字句清晰地说:“靳识越,你会是连厘的奇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