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习惯。”靳识越霸道地搂紧她,被褥里他一双长腿扣住她腿,连厘正要挣扎,骤然触及到不容忽视的份量,顿时安静下来。
他只系着一条浴巾,跟没穿衣服毫无区别。
连厘吁了口气,乖乖阖上双眼。
她原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的,毕竟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的存在感都那么强烈,可事实却是她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
这一夜睡眠质量不错,一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清晨,连厘是被某种不同寻常的异样感弄醒的。
刚醒来,脑子迷迷糊糊,一脸睡眼惺忪的,她睁开眼,房间窗帘拉得严实,隔着帘布隐隐可见外面微弱的光线。
不知道几点了。
连厘欲伸懒腰,腰间似乎有点沉重,警惕作响,她陡然瞧去,映入视野的是一条肌肉线条流畅的结实手臂。
昨晚的记忆慢慢浮现,她才松懈下来。
男人从她身后抱着她,将她搂在怀里,源源不绝的体温正通过胸膛和后背接触的面积传过来。
温度灼热,触感韧而硬。
连厘挣扎了一下,准备起床。
靳识越下巴垫在她发旋上,手臂勾着她腰将她重新抱回怀里。
晨起的嗓音沙哑,听起来情动惑人:“等等,很快就好。”
连厘愣怔,随即恍然明白不同寻常的异样感从何而来了。
相触的地方感觉清晰,她抿了抿唇,从脸颊到耳际,全都滚烫起来。
昨晚起码还隔着衣料,现在她身上的睡衣轻薄,而他不着一丝衣物……几乎是肌肤紧贴。
男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她,克制的呼吸微微粗重,尽数拂在她脖颈皮肤上,像火苗烧着她。
良久,无比漫长的煎熬终于结束。
连厘舒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管还在被子里微微眯着的男人径直跑到隔壁房间。
连厘回到房间,先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伸手摸自己后腰,炙热坚硬的触觉仿佛还在。
思起方才耳畔性感的呼吸声,愈加笃定靳识越就是个蓝颜祸水。
什么人嘛,一大早的也不避讳着点她。
连厘素来秉持着高效率做事,但今天洗漱却比平时慢了许多。
待她出来时,靳识越早就换好衣服,慵懒松弛坐在餐桌前等她了。
他身上穿着墨色衬衫和黑色裤子,层次感分明,领口微敞开,既张扬随性,又散发着高不可攀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