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跑她家做一碗寿星面,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厘虽然不饿,但还是拿起筷子,小尝几口。味道没有想象中难吃,可也称不上美味。
连景程在世时,每年生日都会给她煮一碗寿星面。
连厘十二岁以前并不喜欢吃面,十二岁以后却疯狂喜欢上吃面。
书上写,乡愁是一张小小的船票。
而她的记忆里,父爱是一碗热腾腾的面。
连厘不知不觉吃了半碗面,她放下筷子,抬眸望向靳识越。
靳识越目光仍然落在她身上:“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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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四目相对,连厘没移开视线,靳识越看了会儿她,起身把碗筷拿进厨房。
大少爷下凡主动干活,连厘不会阻止他。时间不早了,她回房间刷牙,准备睡觉。
至于靳识越,他来去自如。
即便多了一个人,房子依然静谧。连厘洗漱完,上床休息,眼神放空盯着天花板。
脑海中反复回想今晚薛舒凡和她说的那些秘事,她没见过妈妈,所以小时候能活在连景程编织的“妈妈很爱我”白日梦里。
冷淡嚣张的大少爷,从小跟在妈妈身边,是不是经常听到“我就不该生你”“要是没有你就好了”诸如此类的话。
胡思乱想着,困意袭上来,连厘迷糊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房门打开的轻浅声。声音太轻了,不足以吵醒她。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袭来一阵热意,腰间被结实的手臂搂住,连厘迷迷糊糊睁开眼。
靳识越从身后抱着她,薄唇沿着她的颈侧,一路吻到她的耳际。
他笑了笑,滚烫的鼻息灌进她耳朵。
笑声就在耳畔,低沉又带了些散漫撩人。
连厘身体被他吊起细微的颤意,欲躲开,却被男人勾着腰,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距离亲近,呼吸交融。
靳识越偏了下脸,薄唇覆上她嘴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她唇齿,舌尖探进去,勾缠再纠缠。
两人炽热缠吻片刻,连厘眉眼迷离,声音还没完全唤醒,听起来软绵绵的:“你干嘛?”
男人低哑蛊惑的声线响在她耳边:“试试你买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