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动情的声音,靳识越额角青筋在突突劲跳,他含咬着她嘴唇,似是在确认,哑声问:“我们现在在谈恋爱?”
他饱满喉结滚动,发出好听的轻喘,额间溢出的汗水打湿了垂乱在额角的一绺发梢,愈发彰显成熟男人的张力和性感。
连厘视线被他吸引住,看着他,声音破碎地应:“唔…嗯……”
得到答案。
靳识越暗藏在黑眸的血丝戾气挣了出来,漆黑眸子目不转睛盯着她,像头嗜血的兽。
他愈发狂热野蛮,炙热结实的手臂牢牢将她抱在怀里,紧密相缠,紧到一寸距离都没有。
连厘喉间低低啜泣一声,她呜咽着搂住靳识越的脖颈,下意识缠紧他,头靠在他肩膀。
风不断席卷,给鸟儿带来的每一次猝不及防刺激,都让飞鸟身心颤栗。
暧昧旖旎的音响填满了这间静谧的房子。
万物更迭,白昼消逝,夜晚来临。暗不见光的深渊里,尽是沉重的幽暗。
可某一瞬,星光亮了,再也没有灭下去。于是,世界布满了永恒之光。
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连厘头发都湿了,眼角沁着泪水,她靠在靳识越胸膛里,皮肤透着一层粉色薄汗。
连厘昏昏欲睡,但还是竭力睁开眼,她从他怀里钻出来,腰腹有些酸沉,比跑马拉松还累人。
她坐在床上,检查身上的痕迹,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落下滚烫的吻痕。
连厘吸了口气,环顾四周找自己的衣服,视野里却找不到。
衣服被他脱掉,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她正要直接下床,一条长臂蓦然动身后圈住她腰,不让她走。
连厘低下头,看见男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修长漂亮,根根骨感,隆起的青筋透着野性的爆发力。
她刚欣赏完,他就稍稍用力,把她整个人勾回怀里。
靳识越单手捧着她脸,心情极好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连厘仰着脸看他,张开嘴正要说话,却被他趁机探进舌头,接了个黏腻缠绵的事后吻。
一吻结束,连厘杏眼氤氲水雾,迷离望着他:“我要去洗澡。”
“不困?”靳识越浑身上下,连带着嗓音都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惬意。
“困的。”连厘不常运动,第一次结束就困得不成样了,但又被他勾出渴望,数不尽的刺激和潮热冲击她,那时困意消散,现在是又困又累。
但现在身上黏糊糊的,她得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