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回家的路途,连厘和靳识越零交流。
她掏出手机玩,他也没说“我开车禁止任何人玩手机”的傲慢话。
他将她送回玺上院。
靳识越徐徐踩刹车,平稳停靠:“下车。”
连厘偏头看他,男人的侧脸轮廓冷锐,笼在昏暗光影里,辨不清具体情绪。
她长睫微动,想问他去哪里,喉咙哽了哽终究没问。
连厘收回视线,推门下车。
她关闭车门,刚往前走两步,还没上台阶,车子已经启动,嚣张地扬长而去。
连厘回头望去,只瞧见逐渐消失于浓郁夜色的墨色轿车。
她始终没明白靳识越。
他危险、散漫、冷淡,像是未经驯化的野兽一般充满攻击性,想法和行为都不可预测。
连厘踩上台阶,进别墅。
这里的房间和浴室比她家大好几倍,连厘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看眼时间晚上11点半,靳识越还没回来。
床头柜立着几张相框,看起来有些眼熟。
连厘走过去,弯腰端量,发现是她和连景程的照片。
小女孩粉妆玉琢,穿蓝色背带裙和小靴子,坐在爸爸臂弯,手里拿着串糖葫芦。
……靳识越把她最重要的东西搬过来了。
连厘想看看有没有靳识越的照片,然而并没有发现他的单人照,反而看见了他们两个人在沪城的合照。
她拿起相框,仔细打量一番,慢慢放回去。
房子越大,越寂静,卧室冷清得仿佛绕不出去的迷宫。
连厘躺床上休息,没关灯,阖着双眼,在脑海中琢磨靳识越怎么还没回来。
可能在忙工作。
她思考着,不知不觉陷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隐传来轻微的动静,随后床榻往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