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她目光追随着靳言庭走,看见一位穿着马甲西装的侍者朝靳言庭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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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先生。”
靳言庭坐在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指间雪茄明明灭灭一点猩红,他抬眼,口吻平静无波:“连小姐在哪。”
连小姐是跟靳先生过来的,整个宴会厅的人都知晓。
侍者记起不久前,靳二公子的吩咐,机灵回答:“连小姐身体不适,到休息室歇一会儿,稍后便回来。”
靳言庭弹烟灰的指尖微顿,眉心几不可察地轻折:“哪里不适。”
“肚子不舒服。”侍者恭敬说,“需要的药和物品已经送上去了。”
女孩子肚子不舒服,估计是生理期。
靳言庭起身,拿起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步履看似从容不迫,实则比平日了点。
女孩子容易害羞,他拒掉跟着他的人,有眼色的人询问是否要叫医生。
靳言庭没搭腔,神色淡漠沉静,阔步行至休息室。
偌大的休息室内,袅袅薄雾接连不断从香炉溢出,在空中飘渺萦绕,扩散至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而缠热的方寸之地,另一种气味覆盖了檀香味。
大少爷又疯又混。
连厘觉得自己大概也有点疯。
她竟会和他在这里...
连厘脱离将要往下滑,靳识越手掌托起她臀,将她抱起来压在门板上。
他额头贴着她额,低头吻她眼角的泪珠。
面料昂贵的衬衣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一会叫轻点,一会叫重点。”靳识越声音沉哑,隐隐含着坏笑,“你这姑娘怎么那么难伺候呢。”
靳二公子浪得没边。
连厘面颊潮红,羞耻感使得她扬起头,咬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靳识越享受了片刻她温柔的吻,转而强横地掠夺她的唇。
汹涌而热烈的缠吻间,忽听他问:“我好看,还是靳言庭好看?”
连厘嘴唇被亲得艳丽鲜红,哑声道:“不能都好看吗?”他们两个长得像,基因相似度极高,气质却天差地别。
靳识越说不能,偏要她给个答案:“谁更好看。”
动情的感觉太强烈,连厘呼吸窒了窒,正欲回答。
“叩、叩、叩。”
门口蓦地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