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能见人?”他如凶猛野兽,锋锐的眼瞳凝视着她,“还是,你以为我会让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连厘心跳如鼓,思绪纷纭,本能地停止了呼吸。
她像是被野兽标记了一样,身上全是他的气息,里里外外。
得不到回应,外面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小厘。”
无论是敲门的频率,还是嗓音都比前面更焦急。
而屋内。
靳识越强势箍紧连厘腰身,严丝合缝地压至门板,低头灼吻她唇,沉哑道:“叫他滚。”
连厘仿佛较劲似的,一口咬上他鼻峰。
让她怎么说话,她声音都这样了,一开口保准露馅。
他恶劣,明知她战战兢兢,偏要继续凶狠,又深又重。
连厘发丝剧烈摇晃,咬紧唇,耳边嗡嗡的,全然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无数次目光对视,就隔着一撇一捺的幽光。
他们看起来就像热恋的情侣,女生跳到男人身上,亲密抱着,而潜藏在裙摆下的景色,只有彼此知晓。
连厘伏在他肩头,双手抱紧他的脖颈,指甲掐他肩,试图缓解那种难以承受的刺激感。
靳识越嘴角扬着笑,愈发狠戾,每一次都像是要直直将他塞进她心脏,牢牢钉在她心里,永不离开。
潮热不断滋生,蔓延开,笼罩着一对年轻的情侣。
世界毁灭,他们抵死不顾的疯狂。
去年在柏华酒店,他们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
而如今,他们在门内相拥,撕缠。
暗渡陈仓美得像一枕黄粱梦。
…
走廊,靳言庭敲几次门,得不到丝毫回应,不由皱紧眉头。
担心连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钥匙呢。”靳言庭跟庄园管家说完,又加了一句,“叫个女生过来。”
庄园管家是男的,要是连厘当真出什么事,也不代表,需要女生。
适时,一名侍者似是姗姗来迟,远远瞧见靳言庭的脸色,顿时慌张。
靳先生周身的压迫感,恐怖如斯!
庄园管家和侍者撞了个正面,严肃道:“急急忙忙成何体统,小心些,切勿顶撞到客人。”
侍者支支吾吾:“那个连小姐……”
庄园管家立即紧张:“连小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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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姐让我给靳先生带句话。”
“你不早说,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