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邬言把平板放在了另一边,朝他张开了双臂。
邓西楼笑着过去跟他相拥“我是不是也很香啊宝宝?”
“香,好香。”邬言回答。
邓西楼松开他,抓了一下耳朵“感觉有点痒。”
“要不要我给你掏一下?”他问。
“好,我去拿棉签。”邓西楼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了一包棉签出来给他“你会吗宝宝?”
“放心,我轻轻的,不会戳痛你的。”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下,枕着。”
邓西楼毫不迟疑的躺了下去,枕在了他的大腿上“想这样枕一辈子。”
邬言从里面拿出一根棉签,轻轻的探入他的耳朵,说“好”
这是邬言第一给人掏耳朵,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生怕稍微用点力就碎了。
邓西楼已经闭上了眼,露出笑容且一脸享受的神情,此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语:夫复何求!
“这样你感觉怎么样呢?”邬言一边轻轻转动着手里的面前,一边问。
“老婆给掏耳朵当然舒服了!”他笑着回答,心里美的不行。
邬言轻笑了一下“这样就满足你了?”
邓西楼觉得他话里有话“不满足,还有别的吗?”
他不说话,换了一根棉签继续,确认干净了以后,又让他侧过身面对着他侧躺,换另一只耳朵。
“是不是宝宝?”见他不语,他又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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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邬言轻拍了一下他的臂膀“别乱动,小心弄伤耳朵。”
邓西楼立即老实下来不再动“肯定有的。”
他又不说话了,认真着手里的动作。邓西楼是个爱干净的人,经常会自己清理,所以耳朵里挺干净的。
棉签轻轻在里面转动,耳朵里的痒被止住了。
“好了!”邬言把用过的棉签丢进了垃圾桶“起来吧!”
“ 不要。”邓西楼转过身换了个平躺的姿势“我要这样躺一会儿,舒服。”
邬言也不催他,由着他枕着,手在他的脸上抚摸了一下。邓西楼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贴着自己的脸。
然后他缓缓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了邬言的眼眸,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让人移不开眼。
对视了许久,邬言忽然笑了“这么看我干嘛呢?”
“好看,看不够。”他笑着说。
邬言的视线在他的脸部扫视了一下,最后落在他红润的唇珠上,咽了一下口水,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下去。
面对如此主动的邬言,邓西楼闭上眼再一次沦陷。
亲吻了一小会儿,兴许是低着头的姿势让邬言有点累,他不得不离开坐直了。
邓西楼有些没亲够,仍然枕在他的腿上眼神迷离的望着上方的人,好似在控诉他忽然的抽离。
“这样好累的。”邬言笑着解释。
他这样说,就是有再多的不情愿,也不好埋怨了。他直接坐了起来“辛苦宝宝了,换我给你掏耳朵了。”
“我可以不用掏的。”邬言说。
邓西楼直接跳过他的意愿,靠在床头长腿一伸“快,枕着吧!”
邬言无法,只好乖乖的侧躺着枕在他的腿上“掌握好力度啊!”
“放心吧宝宝,亲老公你还信不过?”邓西楼笑着说。
手里的棉签缓缓进入他的耳朵,虽然他的手比邬言的大许多,但是力度却掌握的刚刚好,丝毫没有让他不舒服。
这个时候邬言忽然理解他为什么说舒服了,确实很舒服,难怪那么多人花钱也要去采耳,确实是一种享受。
“感觉怎么样?考虑办张卡吗先生?”邓西楼玩笑道。
邬言也很配合“办卡有什么优惠?我同时还可以享受别的服务吗?”
“当然可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