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帝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他不能再听陈锋说话了,不然,非被气死不可。
他迅速说道:“来人,将陈锋押入大牢,整个工部尚书府男女皆是拿下!”
话音落下,他就脚步踉跄的坐在椅子上。
陈锋鬼哭狼嚎的被带走,就见李德路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进来。
他一边给盛安帝顺气,一边安抚:“皇上,你想开些,你若是倒下了,那些南地百姓可怎么活!”
盛安帝用力捶打着心口:“朕自责啊,朕一直都以为这江山在朕的治理下,百姓安乐,却没料到,竟然会有这样的蛀虫,连建造大坝的银子都敢贪墨!”
李德路开口:“陈锋固然该死,他是始作俑者,但是最可恨的就是那敲诈他的神秘人,他明知道修建大坝对南地百姓多么重要,却眼睁睁看着陈锋将南地百姓置于险地!”
盛安帝用力闭了闭眼,他已经猜出那隐在后头的神秘人是谁了。
能有这样的手腕,能有这样的心机,除了叶天轻之外没有别人。
还真是细思极恐啊!
等大坝崩塌,百姓身陷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他再出现力挽狂澜,自此之后,南地百姓只记他叶天轻的恩情,却怨怪他盛安帝是个昏君,养出来陈锋这样的蛀虫。
他死死握紧拳头,额上青筋不断跳动。
他之所以能及时赶回来,就是因为提早准备了暗卫,将他快马加鞭的送进御书房。
他急切催促:“李德路,你派人去接应战阎,让他赶紧进宫,快些!”
李德路连忙应下:“奴才已经让李将军带着御林军前去支援战义候了!”
盛安帝这才一口气喘匀实了:“你做得好!”
李德路担忧询问:“奴才请林太医给你看看吧?瞧着你脸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