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琬也没耽搁,径自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她回到府里的时候,战阎还没有从宫里回来,想必因为要出发前去南地,盛安帝嘱咐的事情较多。

玲儿先是伺候她洗了个澡,又给她换上一件紫罗兰的锦裙。

她前去书房研墨斟酌着书写婆罗祛毒方子,虽然没有解药,但是总归能用温和的办法降低一些毒性。

终究他们吃的还不算多,这才是最庆幸的。

就在她思绪飘扬的时候,身体猛然就被人给圈住了,吓得她手一抖,差点都把墨条都给丢掉。

战阎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的声音带着勾人的魔力,让她顷刻间浑身都没有了半点的力气。

她支支吾吾的解释:“阿阎,你先退开,我正在研墨呢!”

看到砚台里面的那点墨汁,他忍不住轻笑:“看来,夫人擅长药理,却不太懂得研墨呢,为夫教你啊?”

他嘴上说教,但是牙齿却轻轻咬着她的耳尖,让她整张俏脸就变得通红一片。

他从来都没有这种从背后抱着她,即便隔着布料,她也感受到来自身体深处的那种浓烈渴望。

她下意识转过身体要与他正面相对,却被他阻止,并抱的更加紧。

他毫不犹豫开口:“乖,说好的研墨呢!”

林怡琬就顺着他的要求来:“啊,研,研墨!”

宽厚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包了起来,在砚台上来回绕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