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成了大理寺卿,浑身的杀伐气势又浓烈了些,他着实恐惧不安。

就在他思绪繁杂的时候,林然阴沉的声音又响在耳边:“还不肯说啊,看来你是真不怕疼!”

“刷刷!”又是两剑,谢谦腿筋全都给挑断了。

他疼的晕了过去,却被冷水给浇醒。

他牙齿颤抖的说道:“我说,我说,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等我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了他的一个背影,他醉的很厉害,走路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摔倒那般,我只说让属下随便寻个醉汉进去,只借他的种,哪里还管他到底是何身份!”

林然顿时觉得心口堵的难受,姐姐的新婚夜竟然被个醉汉给欺负了?

都怪眼前这个渣滓!

他再没迟疑,又是一剑狠狠刺在谢谦的后背上。

他疼的嗷一声惨叫,抬手从袖子里面摸出一枚玉佩道:“他将这个留在了喜床上,当时你姐姐昏迷不醒,我就偷着给收起来了!”

林然接在手中,上好的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画着一轮皓月,而平静的江面上,却有一小舟停靠。

他登时明白,如此精妙的玉佩必然出自宫廷匠师。

想来,那人必然身份尊贵!

想到这里,他就心里有了谱。

此时谢谦哀求道:“我都已经说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条狗命吧,自此之后,我再不会在你们林家人面前出现!”

林然露出一抹冷笑:“谢谦,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罪孽,还配得到原谅?”

谢谦愤恨质问:“我都已经说了实话,为何你还不肯放过我?你姐姐不是也没死吗?如今你们家人团圆,难道这还不够吗?”

林然气笑了,这渣滓,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啊。

他抬手就将他的舌头割掉,让他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沉声说道:“来人,给他写下认罪书,让他在上面签字画押,接下来就将他关进木笼子里面去巡街,要让宿州城所有百姓都知道他谢谦杀妻夺财的卑鄙行径!”

“呜呜呜呜!”谢谦嘴上说不出话来,鲜血不断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