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容地打开了手里的粉末,朝着蒋高的脸一吹。
一瞬间,细小的粉尘如同无形的小手般在空中飞舞,精准无误地覆盖上了蒋高的脸颊。
见蒋高被呛得咳了几声,随后慢慢平静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粉末显然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自然,但他似乎并未立刻意识到这背后的恶意。
谢晚棠紧闭双唇,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那微笑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之事即将发生。
方淮序在一旁观察着蒋高的反应,发现他竟然开始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很是疑惑。
蒋高的样子看起来既痛苦又无助,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奇怪力量的折磨。
于是凑近谢晚棠小声问道:
“你给他用了什么?”
“用药?那多没劲儿。”
谢晚棠用一种略显不屑的语气回答道,她轻轻拍掉了手上沾有的少许白色残留物。
“我刚才给这位蒋老板吹的是止痒粉。”
“这东西一旦沾上,他的皮肤就会痒得不行,让他难受得很呢。”
谢晚棠解释的时候语气轻松愉快,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趣事。
听到这话,在门口守卫的人也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想象着那种持续不断的瘙痒感如何侵袭身体每一寸肌肤,这种折磨比直接受到刀伤还要令人心惊肉跳。
谢晚棠这般开玩笑的行为,让方淮序一时感到不知所措。
作为旁观者,他既为谢晚棠的大胆和创新所震撼,同时也对她手段残忍的一面心生几分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