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韩愈的身份,方老爹一下子吓懵了。
连方娥萍也美眸圆瞪,不可思议望向眼前的老者。
谁能想到,自己居然有幸见着昌黎公!
要知道,昌黎公乃大唐文宗,一代儒学大家,深受读书人的喜爱与追捧。
即便是方娥萍这等乡野村民,也知其名头。
想到这里,那方老爹等人似想到了什么,立马脸色大变。
“如此说来,仙长当真为我大唐国师?!”
“如假包换!”
听到此话,韩湘子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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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总算遇到大好人了……”
得知韩愈、韩湘子等人的身份后,方老爹三人不禁喜极而泣。
“放心吧,你们的事,老夫会管的。”
“有我韩愈坐镇潮州,绝不让那鼍龙神乱来!”
对此,韩愈心有感触,宽慰道。
忽地,他就对良安吩咐道:
“赶紧驾车去往潮安县衙,老夫倒想见一见这万县令是何许人也!”
“是,老爷。”
良安笑着应了声,就挥鞭驾马,朝县城赶去。
路途之中,韩愈闲来无趣,就向方老爹询问了近些这年潮安的民生如何?
对于韩愈的问询,这方老爹自是知无不答。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快到县城了。
……
……
另一边。
那些衙役驾马回了潮安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县衙,把有人自称洞箫广济天师,还救走方娥萍一事告知了万县令。
获悉此事,万县令仰天大笑,不以为然道:
“这洞箫广济天师早在人间消失了十多年,怎会无缘无故来我潮州?”
“定然是有人想假借天师名讳,来此招摇撞骗罢了。”
“敢救走方娥萍,此事一旦为鼍龙神所知,那妖道性命难保,你等无需忧虑什么……”
听到这里,几位衙差若有所思,笑道:
“有县令此话,我等就放心了……”
诚然,万县令说的不假。
眼下那洞箫广济天师早已销声匿迹多时,若如不然,朝廷也不会开始笃信佛法。
殊不知。
在万县令与这些衙差谈话间,此刻那潮安县城门口,却出了一副好戏。
……
……
“你们好大胆子,连钦差大人也敢拦?”
“可知这轿子里坐的是何人?”
“……”
说良安等人驾马正欲入城时,却遭到了守城将士的百般刁难。
一来二去,惹得良安几人大怒。
不由得,朝那些守城将士喝道。
这一道大喝,可把附近百姓给吸引过来了。
此前本来就因为方娥萍一事,万县令下令封了城门,不准人进出。
故而,盘桓在此之人可不少。
眼下,出了这乱子,大家自然要看个热闹,心想这在潮安城门口嚣张跋扈的将士,此次总算踢到铁板了……
“放肆!”
“此乃潮安城门,岂容你如此喧闹?”
“再则而言,这轿子里坐的是何大人物?”
那王首领自觉被别人打了脸面,也是忽得把手中长枪一指,对良安怒斥道。
“你们听好了,这马车里坐的乃是当今昌黎公!”
良安居高临下望向众人,道。
话落,附近有目不识丁的人,一脸纳闷道:
“昌黎公?”
“哪个昌黎公,我怎没有听说过?”
此话一出,不出意外得到了在场之人的鄙视:
“这昌黎公,就是咱们大唐大名鼎鼎的韩愈韩侍郎!”
“据说,他还是大唐国师的叔祖,是宰相,地位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
另一边。
那王首领在得知马车里坐的是韩愈之后,立马被吓了一大跳。
若来人真的是昌黎公,哪怕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拦他?
只是,他想不明白,据说这韩愈已有耄耋之龄了,如此大的岁数,怎还会来潮安这等偏僻地方?
想到这里,一时之间,王首领有些将信将疑望着马车。
“良安,出门在外,不必如此声张。”
马车里,那韩愈似察觉到了王首领的注视,不由得轻掀了一下车帘,探出身子,与他叮嘱道。
就是这么露出一个身子,那王首领豁然脸色大变,紧接着身子直发抖起来。
他见过韩愈的画像。
更不必说,先前他望到韩愈身上那股煊赫持重的威严!
见真的是昌黎公来了此处,这王首领哪还有先前嚣张的嘴脸,立马跪了下来,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