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客户自己的选择。

而且本来就是他们抢来的那些客户，之前客户没说什么，是因为他们工作是降低了价格。

现在客户直接转头回去找FY，就连毁约都算不上，他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当然，这些话助理并不敢说出来，只能让宁淮墨一个人默默发疯。

“滚，都给我滚出去！”

宁淮墨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告不赢宁霏雨的，男人疯狂的打杂着办公桌上的东西，文件资料也散落一地。

一旁的助理听到这话如蒙大赦，连忙出去带上门。

出去之后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还好没事。

发泄一通的宁淮墨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扭头就给那些客户打电话。

只可惜电话拨出去，根本没人接通。

这让男人更加生气，死死地盯着电脑上FY的信息，眼底一片猩红。

至于被挖来的那几个设计师丢失了，这么重要的客户资源自然也是要被宁淮墨破口大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