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煜见她一脸呆滞,想必是被这消息惊喜住了。
一阵心酸,她不听自己的,只能顺着她了。
她开心就好吧。
娄煜站起来往外走。
“小叔,是阜烟劝你了吗?”
娄煜想起昨天阜烟特意打电话,约他见一面,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没想到她说的是简约的事情。
“我是受人之托来劝你的,要是我说的不对,你也别生气啊。”阜烟开门见山。
“简简说她真的很想在男科坐诊,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同意,你是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在男科,名誉会受损,怕将来她的丈夫和婆家会介意吧?
可是这是她的梦想啊,她为了男科方面的病症付出了很多心血和努力,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梦想被压制,她天天不开心啊。她刚出了那样的事情,差点我们就见不到她了,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为什么不为了当下先做开心的事情啊?为什么为了将来丈夫和婆家就委屈咱们简简啊,大不了你就养她一辈子呗,还能让别人欺负了去,那她要你这个小叔和我这个姐姐有何用?我觉得我们还是尊重她的选择,她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她需要的是尊重,而不是管制。
你试想一下,如果那天她真的出事了,你会不会后悔曾经的决定?”
那天娄煜眼睁睁的看着铁锤砸向简约,他都要疯了,只要他再晚一步,简约就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