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往前走了几步,大门锁着,她出不去,但是隔着栅栏门,她可以同记者交流。
“大家安静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一个个的问我,我会解答的。”示意保镖让开。
保镖看隔着一道门,记者反正也伤害不到简约,就让开了路。
记者的话筒隔着栅栏门怼在她的面前:“请问你是凭借娄家的关系进的医院吗?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坐诊的?对男人好奇还是玩弄人命?”
简约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因为这句话又有点血色上涌。
什么叫对男人好奇?她好奇个屁,男人那玩意有什么好奇的,她要是好奇,去会所找男人不好吗?花点钱可以随意她摆布,需要去医院?去看男科的男人,有几个是正常的,能看的?
玩弄人命这罪名就更大了,她可不敢认。
她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我自然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进的医院,我听很多人都说,要想当一个医生,首先要在医学院学个七八年,然后在医院打杂几年,慢慢的熬了资历,才能坐诊。
我虽然没有系统的在医学院上过学,但是我的医术却是从一岁的时候就开始学的,我外公是个名医,从小就单独教我医术,我今天二十二岁,学了二十年了,应该符合你们学医八九年的设定吧。
不知道你们是否去过东国,那里时不时会打仗,我加入过战时医疗队,每天都会处理不计其数的伤员,和很多问题患者,试问这样的训练难道不比在医院实习要来的经验多吗?我这样的人怎么就不能去医院坐诊了?怎么就不能做个专家了?
不是我自负,但凡找我看病的人,我觉得我都有办法解决,网上有几个曾经找我看病的患者的言论,我看了,但是我不接受,他们的病症都很轻,我明明治好了他们,而他们不知道感恩,还反过来咬我一口,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不如在媒体面前,请他们过来,再把青城有名望的男科专家都请过来会诊如何,如果会诊结果,确实是我治坏了他们,我当场领罚,你们想怎么处置我,我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