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煜敲开了门,阜烟妈妈还在哭着,身上都是血,很是触目惊心。

简约都不敢认她了,那天在商场碰到的时候,她还是一身得体的贵妇人打扮,今天狼狈极了,可见阜烟情况很不好。

“她不肯让我包扎,也不肯跟我去医院。”阜烟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人带到浴室。

浴室里的血已经淌到了门口,阜烟仰躺在浴池里,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呼吸很浅,手臂上绑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毛巾,毛巾已经被血浸成了红色。

娄煜蹲下身体,试了试她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有药箱吗?拿过来。”

简约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上前一步:“我有止血药,让我来吧。”

娄煜没忘了她是一个医生,给她让开了一个位置,简约把她手臂上的毛巾解开,把药倒在伤口上,可是阜烟动了动:“不,不要救我,让我去了不好吗?”

“别动。”简约按住她的胳膊。“我给你包扎。”

阜烟挣扎的更厉害了。

简约喊娄煜帮忙:“你帮我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