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芒怎么没有陪你过来。”
“他有事。”
说来也怪,那天商讨完事情之后,陈芒第二天就请假了一周,说是有事,安排好了医院的事情之后,就消失了似的,好几天了,也没给她打过一次电话,事情太反常了。
也没说去干什么,简约觉得肯定和娄煜那天和他谈话有关。
陈芒不想说,简约也不好多问,心里总隐隐有点不安。
“医院是太忙了,他要管理还要亲自坐诊。”
简约没有接话,说要付钱,阜烟无论如何也不让她给钱。
说是送给她的,可是简约还记得阜烟刚开店时说过,会给她打五折,现在却是免费给她,她并不想欠她的。
阜烟最后无奈道:“真的不用给我,咱们是一家人,娄煜帮我开的店,我还能要你的钱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简约要是再坚持给钱,就是不把阜烟当成一家人了。
简约拎着礼裙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心里有事,担心陈芒,也睡不着,干脆去了倾城酒吧。
让安南替她分析一下,陈芒消失一周代表了什么。
安南道:“你要实在担心,就去问娄煜,自己瞎琢磨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