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佳的表情没有那么平静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接回来？”

娄煜冷笑，仿佛在和一个傻子说话：“还有六分钟，如果你一直装傻，六分钟也不必聊了，我很忙。”

说着扣上了大衣口子，装备离开了。

柳佳着急了，如果这次不说清楚，可能向晴要吃苦头了，她觉得娄煜这么残忍的人能做的出来。

“等等，你想知道什么，就请问吧。”

娄煜背对着她，淡淡的道：“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娄向晴的事情取决于你的坦白。”

柳佳陷入沉思中，她是应该把所有事坦白出来吗？万一娄煜根本没有查出来呢，她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可是如果她什么都不说，娄煜其实已经知道了呢，向晴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娄煜瞟了她一眼：“我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孙秀兰的事情。”

柳佳不由的抖了一下：“我能和向晴通一下话吗？毕竟光凭你的信封，我也不知道消息是真的假的。”

娄煜示意了一下古年，古年把准备好的一个视频发给了柳佳。

视频很短，只有几秒，却是真的，娄向晴全身脏污，正蜷缩在一个脏兮兮的地方，双眼无神，柳佳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