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对人家大夫也不能发火,点点头:“知道了,谢谢你。”
大夫点了一下头:“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不定这就是将来的老板娘了,他可要尊敬些。
“伤的这么重,还是建议住院。”
娄煜道:“不住院,回家去,要是需要打针,你天天到庄园来。”
这医院都是娄家的,大夫自然也得归老板支配,只有答应的份,哪有拒绝的权利。
“好的。”
等大夫走了,简约才道:“还是在医院住着比较好,这样的东西比较齐全,你不用顾忌我,蔓草被抓住了,危险性应该没那么高了。”
她知道娄煜不想留在这里,其实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不行,除了蔓草,谁知道黑寡妇还有没有其它安排,这医院人流量太大太杂,我不放心。”
娄煜有的时候说话不允许人反驳。
简约也无法撼动,也不在强制说服他。
总之她在家里,反正也不会看着他伤口发炎。
娄煜走的时候,挽着她的胳膊。
简约没敢甩开他,摸不准他现在虚弱到什么程度,万一伤到伤口就不好了。
开车的司机换成了弱弱。
她一脸歉意:“简简,你没受伤吧?对不起啊,害你受惊了。”
“我没事,好好的,你怎么又过来了?”
“我不放心,但是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都反对不了。”
弱弱用的是我们两个字。
简约看向娄煜,这个“我们”应该包括他吧。
这么说这计划不是他设计的,他一开始也没同意这方案?
娄煜也担心简约应付不了,会受伤吧。
娄煜握住了她的手,看向简约的眼眸幽深极了。
担心她,所以不顾自己受伤了,亲自赶了过来盯着,想把蔓草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简约明白他的心意,对她算是用心良苦,只是她又要再次妥协吗?
她也分不清这种妥协是因为心疼,还是歉疚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