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出胳膊,看着自己身上套着的新睡裙,脑子有点懵。
宴烈端着一碗汤敲门进来,面无表情的放在旁边。
“昨天是不是又违反了约定?”
每天晚上,最晚不能超过十点归家,且不能喝的烂醉。
可是昨天十点十分,她还在饭店里没有出来,他这才跑了上去,她不能喝醉了,还人事不省,可真有能耐。
娄向暖趴在被窝里装死,嘴硬道:“咱们这是在京都,没有在家啊,怎么归家?”
宴烈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娄向暖受不了这种眼神,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好吧好吧,我投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喝这么多酒了。”
宴烈这才漫不经心的垂下目光,装作无意间问道:“喝的这么开心?所以喝多了?”
娄向暖端起桌子上的汤一饮而尽,直接用袖子擦了一下嘴。
“还行吧,周老师难得来一次。”
“他回来做什么?你们都聊什么了?”
宴烈从来不问和自己无关的人的事情,这次主动问周溪,有点不太正常啊。
“你这么关心他回来?”
宴烈起身,去把窗帘拉开:“嗯,你哥让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