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房间内还有没有摄像头,维托不用想,肯定还是有的。
座钟,吊灯,甚至花瓶内。
这个房间内能藏下针孔摄像头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取得他们的信任很难啊。人心的隔阂比海深。”
维托吐槽完后,进入了梦乡。
江煜隐的掩护和切割工作还有继续,他今天有三个地方要跑。
首先就是市中心,他带上了自己的制服和辞职信。
太平洋铁路公司自己的办公室内,江煜隐将洗好烫好的制服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辞职信转交给隔壁的约翰列车长。
约翰拿着江煜隐的信,疑惑道:
“你就这样辞职了?明明再干上十几年,就能爬到这栋楼的最高层,坐在总裁办公室内了。”
江煜隐笑道:
“我在芝加哥想要的都差不多了,这里不能满足我想要的。对了,虽然我不在了,丝绸专列和洪门的业务你直接找金三吧。利益链条才是你们合作的基础。”
约翰车长只是叹息少了个合作愉快的同事,没想到丝绸专列运输私酒的事情,没想到江煜隐想的这么多。
“你要去哪?”
江煜隐想了下,然后道:
“去做些大事情,在这个无聊世界留下一点小小的震撼。对了,以后丝绸专列偷运私酒的事情暴露的话,都推到我头上就行了。”
他说完,抱起自己的办公室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转身离开。
约翰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江煜隐已经消失在办公楼中。
江煜隐把纸箱子丢在汽车的后排,然后将车开动了芝加哥禁酒局门口前。
这是今天要去的第二个地方,他和阿尔伯特检察官达成的交易内容。
阿尔伯特将办理好的瑞士绿卡丢给了江煜隐,然后也带着疑惑问道:
“你明明才拿到了芝加哥杰出市民,不想做铁路工程师了,完全可以从政,怎么就想要去瑞士了?”
江煜隐换了说法,笑道:
“钱赚的差不多,去瑞士写写文字也能很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