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回答的倒迅速。
曲半夏被气的咬牙切齿,但鉴于他是病人,她又不好发作。
她只好拿起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没好气的说:“你要吃什么,我给你点总行了吧。”
“不想吃外卖。”
那你活该饿着,曲半夏心说。
她视线挪开,余光瞥到茶几上的药瓶,那个她认得,是裴延敖常年带在身上治疗胃病的。
所以他今天晚上没按时吃饭,又犯胃病了吗?
肩膀伤的这么严重,又犯胃病,她心头没由来的软了软,好声好气的问:“那你想吃什么?”
他没回答,反而问:“你晚上吃的什么?”
“医院食堂的营养餐。”
听到这个回答,裴延敖满意的点点头,原来是去医院了。
“我想吃你做的。”
本着对病人的人文主义关怀,曲半夏穿上围裙,在水池洗了手,从厨房里探出头问:“你到底要吃什么啊?”
“随便。”他头也不抬的说。
好一个随便,曲半夏狠狠的拧了***里的抹布,权当是泄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