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咬脸,那就咬嘴?”
裴延敖哼笑着转移阵地,将她所有愤怒的抗拒卷入舌腹。
和她一样,男人对她的身体也熟悉的过分。
他能从她轻颤的力度里猜到她是在抗拒还是认输,也能从她喘息的强弱分辨她是欢愉还是被迫痛苦。
入目是大片大片的白。
医院,诊室,消毒水的气味……
本该最干净纯粹的地方。
曲半夏被男人抱起抵在门上,两条纤细的小腿被迫分开缠上他的劲腰,她单薄的肩膀承受不住的夹紧,却被男人用全身的力气去顶开,碾平。
曲半夏觉得自己就是一张纸,被裴延敖反复揉皱,揉烂,揉到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只能用两只手艰难的护在小腹前,用微薄的力气去抗衡裴延敖的攻势。
“这是上药的报酬。”
良久,裴延敖松开她的腰。
曲半夏缺氧缺的几乎昏过去。
她整个人脱力的歪倒在裴延敖怀里,两条胳膊无力搭在男人肩上,看上去好像在迎合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