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晴在医院里百无聊赖待了两天。
实在是憋不住,闷得每天找闺蜜们煲电话粥。
所谓的闺蜜,也不过是一起出去玩的狐朋狗友。
“你们最近又去哪玩了,夜色?新来的酒吧,酒调的好不好另说,关键是里面的人品相如何。”
“哦?酒保很帅?那值得一去,我最近忙着呢……等我忙完了就来,你们可千万记得给我留座呀。”
苏雪晴熟练地和朋友议论哪家酒吧的帅哥多,正说着话,助理走了进来,欲言又止。
苏雪晴正说得起劲,没打搅,细长的眉头皱起。
她摆摆手,对电话那头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下次见。”
说罢挂了电话,挑起猫儿似的美眸斜斜睨向助理,语气透着不耐烦。
“说吧,又有什么事?”
不等助理汇报,她就心烦的拨弄起自己的指甲。
涂得鲜红艳丽的指甲醒目如血,她神态慵懒,气色红润,哪里像个刚差点“小产”的孕妇。
“延敖哥又去哪里了,我身体还没痊愈,他怎么放心我一个人待在医院里,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在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