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还从来没有人对裴老爷子说这种话,裴延敖起身,“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用不着爷爷为我处理,伤害我孩子的人我不会放过,爷爷若是擅自做主,外界就会知道裴家动用私人手段。”
裴延敖声音前所未有的冷,他如同向裴老爷子宣战一般,“当年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没忘,爷爷不信,大可以试试。”
曾经还是孩子的裴延敖,现在已经高出他一个头,裴老爷子拿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想了想,他道,“把人带上来。”
一直静静听着的曲半夏被人拉出来,她依然被五花大绑,好在,有人把她眼罩摘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裴延敖,眼神冰凉又阴翳地扫过来。
她想解释,男人先开了口,“为什么要害我和雪晴的孩子。”
一句话,把她堵的无话可说。
她喉中艰涩,想辩解,可男人不信任的眼神,像一把刀刺进她心里。
原来被背刺是这种感觉,裴延敖从来没有信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