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儿探究的眼神她，她解释道，“我是纳闷钟老这样身份的人，谁敢弄丢他的孙女。”

曲半夏了然，“不是弄丢，是钟老和他女儿关系决裂离家出走，和心爱的人结婚生下来孩子，后来钟老的女儿去世，孙女下落不明，钟老才一直找她。”

她话里唏嘘，感叹钟老不容易，没有发现张媛惠古怪的表情。

“钟老知道他孙女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吗？”

“不知道。”曲半夏摇摇头，“只知道和我年龄差不多。”

啪——

张媛惠手里的水杯碎了一地，曲半夏惊讶，“母亲，你怎么了？”

张媛惠额上冷汗不断，说话也结结巴巴，“没……没事，手滑了。”

曲半夏小心收拾着脚下的碎片，没有注意到张媛惠身体不住颤抖。

她看着抚养长大的女儿，眼中一片苦涩，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半夏，你……觉得钟老怎么样？”

“爷爷人很好。”曲半夏眉眼弯弯，“有他疼爱我，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