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格外虚弱,额头上布满汗水,苍白的神色中尽显脆弱。
他眼眶一热,不知怎的,差点落下来来。
他叱咤风云这么多年,早就看惯了不少事,可看到她还好好活着,他竟一时没忍住眼泪。
酝酿了好久,他才把心里的说不清的庆幸和酸楚压下去,他轻轻拉着她的手,眸光流动,闪烁着爱意。
孩子哭闹不止,护士小声哄着,见到裴延敖,问,“你是孩子的父亲吗?要不要抱抱。”
护士把孩子抱过来,奶白可爱的婴儿皱着小脸,裴延敖一愣。
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情绪袭上心头,他浑身仿佛过电般呆住。
这是曲半夏的孩子?
他呆呆看着,一向敏锐又冷傲的他,面上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抱这个孩子。
心脏某处隐隐跳动,他只觉得奇妙。
“孩子爸爸,你是不是不会抱孩子,你手臂这样放。”
护士耐心的教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