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孽障崽,蛋疼的蔡京板起脸问道。
“听闻你决定去考进士科,而且还居然跟那童智胜与高璋一起都报了进士科省试?”
“不错,那童智胜和高璋都甚是佩服孩儿的学识。
觉得像孩儿这样的蔡家麒麟子,既然有机会参与省试,那何不去进士科试上一试。”
“???”蔡京看着这个蠢笨的亲儿子居然自称麒麟子,整个人都给整不会了。
是谁给了他这种勇气?厚脸皮吗?还是前些日子的戒尺抽腚给抽傻了?
缩在书房门口的管事,此刻正把脑袋深深地垂下,双手死死捂住着,不敢发出一声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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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麒麟子是吧……”一脸黑线的蔡京手指头指了指这个老六。
“既然你要参加进士科省试,很好,为父回头就给你请几位老师来,好好教导教导你。”
“为何?”蔡老六一脸懵逼地看向亲爹,忍不住赤急白脸地道。
“孩儿只是去参加省试,又没说非要考中进士。”
“孽畜!”蔡京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爆发了。
抄起案几之上那柄品尝过大宋奸相蔡京列位犬子血肉的戒尺,直指隔着案几的犬子之六。
“你乃是大宋宰相之子,难道你想去参加进士科省试交白卷,让老夫受天下人耻笑吗?!”
看到亲爹暴跳如雷的架势,被吓得一哆嗦的麒麟子蔡老六仍旧在垂死争扎。
“孩子肯定不会交白卷,孩儿会写字。”
“……你会写诗赋还是会写策问?你读过《论语》还是《春秋》?你这个孽畜!”
“就连那《千字文》,都是为父这些日子辛苦教导,才勉强让你通背全篇。”
“这段时间,你给老夫闭门苦读,老夫会给你指派几位老师,敢懈怠,老夫扒了伱的皮。”
“爹,我不想读书。啊……疼疼疼……我读,我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