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大宋已然与那辽国达成了合约,而辽使萧奉先自然也就功成身退。
这样的消息,听得这位这些日子一直都被封闭在驿馆之中,犹如又聋又瞎的西夏使节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会变成这样,辽国之前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主,为我西夏站台。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出尔反尔,将他们辽国之信诺当成什么了?”
跟前,这位西夏使节气极败坏,暴跳如雷地狂骂了半天。
段仲平看得心惊肉跳,而站在门口的两位“亲随”默默地交流了一个眼神,继续保持从容的站姿。
#####
“他们怎么可能如此,那本官这一趟,岂不就是白来了?”
气极败坏到想要拔刀子捅人的嵬名野光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目光再一次落回了这位宋国豪商身上。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他能够发动钞能力,买通守卫,进入这间驿馆。
那么说不定,自己也就有机会,悄然地离开驿馆,亲自到东京城内去打探消息。
如此一来,真伪一探便知。
想通此节,嵬名野光便转过了头来,朝着段仲平露出了一个和颜悦色的笑容……
#####
“这……都统军,不是老朽不愿意帮忙,而是老朽说动那徐将军就已经费尽心力,花了大价钱的。
倘若都统军想要让老朽将您弄出这驿馆,怕就算是使再多的财帛,那徐将军也不敢答应。”
“毕竟您可是西夏国使节,若是在东京城内有个闪失,那徐将军人头不保且不说,便是老朽,身家性命都……”
看到跟前这位段仲平脑袋摇得跟泼浪鼓似的,嵬名野光眯起了两眼,打量着这位目光闪烁的宋国豪商。
半天,这位嵬名野光这才露出了一个甚是和善的笑容,只不过此刻,他没有戴着帽子,露出来的那个青溜溜的秃瓢,与那盏油灯相映成趣。
“那敢问段老丈,伱费尽心思的进入这驿馆,怕不仅仅只是为了与本官相见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