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六你说说,咱们应该如何行事,咱们弟兄回头才好让家里边的老家伙明白,他们就是糊涂。”
童智胜一屁股坐到了蔡老六身边,压低了嗓音问道。
“你想,如果你我二人,未曾从那朱氏父子处获得什么好处,甚至还受了他们父子……”
蔡老六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就在那童智胜的耳边小声地嘀嘀咕咕。
听得那童智胜两眼放光,忍不住拍了蔡老六一巴掌,差点把这位蔡老六扇趴在地板上。
好在童智胜及时扯住蔡老六,忍不住朝着一脸黑线的老六翘起了大拇指以示此子虽然不如珪璋老弟,但是现在至少出了一个不错的好主意。
“如此一来,等到洒家受了皮肉之苦为证,倒要看看我爹他还好不好意思说那对腌臜泼才是好玩意。”
蔡老六黑着脸坐直之后,赶紧挪腚,离这个粗鄙武夫远点,避免再被误伤。
两人就在商社的后院厅室里边开始小声地商议,怎么才能够被朱家人造成人身伤害。
自家的亲随,就可以作为人证,到时候,就看亲爹还有何颜面,觉得那朱氏父子诚实可靠。
不过在那之前,亲随必须先支开,不然,那些亲随一旦叫嚷开来,朱家人除非是聋子,不然怎么敢动自己二人一根手指头?
所以,干脆就找由头把亲随先支走,然后哥俩就到那商铺里边蹲守,不然万一错过了咋办?总不能自己扇自己耳光当罪证吧。
二人反复地商量着各种细节,努力地完善着计划。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昂首挺胸地站在各自亲爹跟前正义辞言地斥责对方是个老糊涂。
倘若高璋在此,必定会对这对正在商议奇谋妙计的卧龙凤雏深感佩服。
这样时时刻刻总想着摆自己亲爹一道的忤逆子,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怎么成长起来的。这样的课题,绝对足以让心理学家为之着迷。
此刻,三匹快马,在那同乐堂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