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高太尉……”
三位文官,都很想开口表达点东西,可考虑到时间地点不对,只能生硬而又略显尴尬地朝着高俅一礼。
高俅看着亲儿子高璋继续前往相送那三人,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脚一勾,那只球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跟前。
一勾一挑,球又再一次听话的飞起,然后高太尉继续一边颠球一边迈步,动作之潇洒从容,简直就是球王之姿。
大家后面这段路程都比较沉默,主要还是不知道该聊点啥,聊球?还是聊怎么玩球?
高璋也很无奈,不过也不觉得亲爹玩球不对,他都玩了大半辈子了,继续玩有啥?
亲爹就是靠这门手艺当的太尉,他还需要继续以这门手艺维护与官家的亲密关系。
这叫啥,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说明亲爹很兢兢业业,虽然这个兢兢业业兴许在旁人看来有点不正经,但是用在亲爹高俅身上就很正经。
三位文官中的精英,站在了府门口,神色有些复杂地回身朝着高璋道别。
“珪璋贤侄,莫要与伱父亲生了冲突才好,毕竟汝父想必也有他自己的难处,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成。”
高璋呆愣愣地看着那吴执中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钻进了马车。
陈侍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也流露出了一个怜悯的表情,钻进了马车。
张叔夜则朝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心悦诚服,外加敬佩地表情朝着自己一礼,也钻进了马车。
看着那辆装着三个老男人的马车渐行渐远,也不知道马车突然颠簸起来的话,到底会是谁在上面,谁又在中间,或者是下面?
高璋一脸黑线地摇了半天脑袋,一声幽幽地长叹。
算了,不解释,不言语最好,反正自己觉得爹这样就很好,其他人爱咋咋,这是我爹,又不是你们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