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的师傅是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戴着张天狗面具,看不清容貌,听他说了带邈邈回来的缘由和山上的经过也只是淡淡说了声“知道了”,声音听不出喜怒。
炭治郎回来后便在厨房准备饭菜,因此客厅目前只剩鳞泷左近次和邈邈这一老一少。
自己徒弟大晚上带回来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小女孩,还说这么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是卡密萨马,一拳能把鬼的头捶飞?
确实女孩的气味闻起来有些古怪,可是他还没老年痴呆,不至于这种话都会信。
还是说他之前给炭治郎的训练太狠,终于把他不那么聪明的脑袋训坏了?
想到这,鳞泷左近次稍微反思了一下。
他本意是不想让炭治郎参加鬼杀队最终选拔,所以故意给他制造难题,谁知炭治郎不仅没放弃还肉眼可见在成长。
作为一名培育师,他已经连续看着十三个鲜活的孩子将生命断送在最终选拔,实在无法再继续看着其他孩子白白送命。
炭治郎的成长早已超出他的预期,这孩子有着绝无仅有的坚定信念,有时候他也很纠结究竟该不该让炭治郎参加选拔。
还没到选拔时间,这个问题暂且放一放,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他家徒弟脑子到底有没有坏,要是真坏了得怎么治?
邈邈板正的坐在凳子上小口喝着茶,茶味苦涩,不是很好喝,但别人请她喝茶,拒绝了好像不太礼貌。
这个老爷爷为什么一直盯着炭治郎?她要不要提醒他他的茶倒在裤子上了?
兴许邈邈的视线过于灼热,拽回了鳞泷左近次的几分思绪。
他诧异的沿着邈邈的视线低下头,天狗面具后那张脸老险些没绷住。自己大腿处什么时候多了一大片茶褐色的湿迹,太草率了!
邈邈察觉到他身上气压的变化,用安慰似的口吻道:“老爷爷,没关系,我不会嘲笑你的,我也经常喝水漏到衣服上,比鲁斯大人还说我下巴上有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