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血刃自密室四面八方射向中间三人,伴随而来的还有地面上的金属刺,这铺天盖地的趋势似乎要将人万箭穿心一般。
咒术总监部的人早在绑住夏油夫妇的绳子上设了陷阱,只要绳子一断,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将密室所有的陷阱全部启动。
重重陷阱之下,即使夏油杰是特级,也够他喝上一壶。
待他消耗的差不多,他们在派几名术师一拥而上,还愁捉不住他?
可他们不曾想到来救人的不是夏油杰,也没想过这些让他们自信满满的陷阱在邈邈手中瓦解的如此彻底。
“残像拳!”
因着要护住夏油夫妇这对脆皮,邈邈怕有意外,暴力拆掉了四周所有刻着术式的墙壁,夏油夫妇还来不及回神,人已经被邈邈一手一个拎回了地面。
五条悟蹲在咒术总监部最高的房顶上细数着咒术总监部除了那几个老橘子外的几名咒术师。
一二三四五六七,啧啧,才两个一级,三个二级,两个三级,还不够邈邈酱塞牙缝,不过,似乎都是御三家的人?
夏油夫妇看着堵住他们的七个人,紧张的攥紧了手,纵然邈邈一而再再而三的显示了她的不凡,可一对七,还要保护他们俩……
禅院直哉上下审视了邈邈一番,勾起一侧嘴角:“嗤,还以为什么人,原来是个没咒力的小屁孩,夏油杰这么怕死吗?居然让你一个小鬼来这找死。”
邈邈不知道夏油杰怕不怕死,但,“我不找死,我来找人的,现在人找到了,我要走了。”
“你是夏油杰的同党吧?只要你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再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或许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禅院直哉对邈邈的轻蔑溢于言表,高抬着下巴几乎能让邈邈看清他鼻孔里的鼻毛有几根。
怎么说呢,这个人有点像她见过的一头白皮猪。
邈邈摇摇头,“磕头不行哦,我不能告诉你夏油杰在哪,也不用你饶我不死。”
“哼,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禅院直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上挑的眼尾随着他的眯眼,显得眼睛狭长而阴险。
“今天大爷我就告诉你一个道理,没用的女人最好在家待着别出门丢人现眼,说不定长大后变得有点姿色还能有人娶你当小妾,作为女人,生孩子就是你唯一的价值,不过你这种废物估计生出的也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