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和传闻里说的一样,是个灾星,要不然身边亲近之人也不会因他而死。
可是沈思宁的反应却很稀松平常。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相当坦诚。
“况且我就在这里,不会离你更远。”
沈思宁知道人们在极端脆弱的时候,反而会想要将身边人推开,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陪伴。
她难得想起当初在禁地中,霍景川那样极为反差的一面。
明明是居高临下相当具有压迫感的男人,然而此刻不管是凸起的喉结、浅淡的薄唇、或者是线条流畅的胸膛,都让人很有欲念。
男人的眼泪,恰恰是女人的兴奋剂。
但是沈思宁也知道什么人该碰,什么人不该碰,所以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得让霍景川喝了解酒汤清醒起来才行。
可是对方却好像非要固执地得到答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