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当然不了解。”
沈思宁像是难得抒情,结果被气得脸颊都鼓起来。
“原本去会所之前,我想着死就死了吧,毕竟人哪有不死的。”她说着说着,又开始眼泪汪汪:“但我想到你会消失,就怕得不行。”
沈思宁像是委屈到了极点。
“我有时候真的猜不透你的心,一会对我好,一会威胁我,就好像……就好像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宠物而已。”
她一股脑似地宣泄情绪。
“Verruckt先生,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信你了。”
然而听到沈思宁这一长串的话,Verruckt却觉得心情很好。
他懒洋洋掰过对方的下巴。
“要怎么样你才能信?”
只见女人的脸被气得薄红,玫瑰色的薄唇也紧咬着。
她像是故意赌气一样说:“除非你能研究出真话药剂,要么就剖开心脏。”
沈思宁其实是故意提到了真话药剂。
毕竟这东西在实验体的记录里,确实出现过。
所以她才装出吵架时,无理取闹的样子。
让这些话看起来也毫无杀伤力。
“否则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
Verruckt忍不住低笑。
“看来经过昨晚的事,你确实胆子大了点。”
他散漫地勾起唇角,手指摩挲着沈思宁的唇瓣。
“这里恰好有真话药剂,我可以勉强充当小白鼠,让你试试看。”
Verruckt同样想知道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