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川接过茶杯说：“我最近倒是没出去过，不过姜会长在黑白两道行走，有人盯着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也是。”姜会长喝了一口茶：“我年轻的时候通常会把这样的人杀干净，让他们不敢再跟着我。”

他和善地笑着摇头。

“现在总觉得打打杀杀的不好，霍先生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霍景川知道他在试探自己的底细。

“喝了会长的茶之后，确实感觉打打杀杀不好，所以就顺应自然吧，该消失的人，肯定会消失的。”

就算没有姜天翼，他也会处理掉黑手党。

沈思宁全当做没有听见。

“我们不会在这里叨扰太久，明天就会动身回A城。”

姜天翼点头：“那个Lily你们也带走吗？”

“不，麻烦会长将她交给警察局吧。”

沈思宁的眉眼，被茶水的热汽笼罩，看不太清神情。

“让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暴露在阳光之下吧。”

“可以。”姜天翼欣赏地点点头，随后当着霍景川的面挖人：“沈小姐，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对我们赌场生意感兴趣吗？”

他像是在开玩笑，但是语气很认真。

“我可以给沈小姐高昂报酬，福利也很多，每年可以坐游轮在海上转一圈，甚至不受任何地方管辖，比打工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