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小就生活在这里,跟着您,如今.......老爷,人还是要朝前看,咱们去国外,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
“不必了。”
“这个逆子做了这么多孽,如今尸骨无存,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这个宅子,我守了一辈子,却没能传承下去,我愧对祖宗。”
井董长叹了口气,“是我太过骄纵井然,才会最终害了他。”
“惯子如杀子!”
他靠在了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管家阿荣抹了把眼泪,还想再劝,却发现躺椅上的人,已经没有气息。
“老爷!!”
他的哀嚎痛彻心扉,惊到了湖中的鱼,掀起阵阵涟漪。
井氏破产和井董亡故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沈清澜的耳中。
赵琪叹了口气,有些感慨。
“都怪井然一意孤行,才会害了自己的父亲。”
“明明很多事情,不用做的这么决绝,何苦呢?”
沈清澜垂下眼睑,心中莫名有种负罪感。
不管怎么说,过去的三年中,井然对她一直很好。
“清澜,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