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在我眼里师尊是第一厉害的人。”祝长生连连摇头,眼睛一转,露出狡黠的目光,“师兄你为什么老想让我离开紫竹峰,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师尊只有你一个弟子,你想一个人霸占师尊!好恶毒的计谋。”
“你想多了。”谢凌衣绷着一张俊脸,没有什么表情。
也不知道岑遥栖给祝长生灌的什么迷魂汤,一心一意的觉得自己师尊天下第一好,都不知道私底下给人偷偷美化多少层。
“话说,师尊也闭关三四个月了,咱们试炼完回紫竹峰,他也该出来了吧。”他伸出手指,认真的数着,“这么久没见,还怪想念的。”
他像是寻找赞同,转脸看向谢凌衣,后者没发表任何看法。
“到了。”谢凌衣大病初愈,脸色依旧苍白,唯有一双眉眼浓墨重彩,他偏头避开祝长生的目光,淡淡望向前方。
马车稳稳停在城门口,谢凌衣在祝自家师弟的搀扶中从马车下来。
祝长生还是不大放心自家师兄的身体,十分心虚,鞍前马后地照顾谢凌衣,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
毕竟谢凌衣昏迷的时候,以他的能力实在也查不出对方到底受的什么伤,只能乾坤袋里有什么滋养治病的药丸,他就一股脑全喂给他,希望没有给人喂出什么好歹,不然到时候怎么给闭关结束的师尊解释啊!
“你看,那就是闻烟师叔,就是她救了咱俩。”谢凌衣顺着祝长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要不是她,师尊就没有宝贝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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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站着一群少年,皆身着月白色的绸布长衫,腰间束着淡金色描边的腰带,头发不论男女都用银色的发簪高高束起,个个看着皆神清骨秀,身姿挺拔。
都说长留宗乃是天下第一大宗,什么绫罗绸缎断不会少的,连标准统一的弟子服用的布料都不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他们紫竹峰拨点款,依着岑遥栖那什么都要最好的性子,紫竹峰不消多久就只剩下张地皮。
那群少年的最前面站着位白色人影,其他人皆以她为中心,立在她身后,看得出地位不轻,走近才看清面容。
眉如远山,眼似秋波,盈盈一水间,鼻梁挺直秀气,一双薄唇看似冷清,却不点而朱,非但没有半点有损于她的美貌,反而更添几分冷艳。
就这张脸,确实当得起修真界第一美人的名头,谢凌衣毫不费力就猜出她的身份。
还未曾走近,就听见小声的议论,悉悉索索,却又听得明明白白。
“这就是紫竹峰的那两个废物?”
“你小点声。”
“你拉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连御剑飞行都不会,不是废物是什么?”
“不会御剑,那他们怎么来的金陵城?”
“怎么来?走路来呗,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