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他偏头,张口问。
眼神左右扫视半圈,却连祝长生的半根毛都没瞧见,他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岑遥栖耍了,正要质问他,岂料他还没来得及转过头,下巴就被人用手紧紧捏住。
鼻尖还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昙花冷香,他轻而易举地明白是谁这么无聊。
谢凌衣一惊:“你……”
质问的话还没出声,一颗不知道什么做的药丸被推入喉间,谢凌衣的脸就立马被呛红,仓促之间,他下意识的将整颗药丸囫囵咽下,被放开之后,他捂着脖颈咳个不停。
他抬起头,原本看似冷淡的眼角染上一层柔软的薄红,瞪向正拍手的岑遥栖。
“你炼丹的时候也不把这丹药炼小点。”他努力忽视喉咙间那火辣辣的不适之感,哑着嗓子埋怨,“这药丸这么大谁能吞得下?”
岑遥栖看他这样,心情貌似不错:“你且讲究着点吧,你师尊又不是正经炼丹师,能炼出来就不错了。”
他是剑修又不是丹修。
谢凌衣:“……”
他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术有专攻,干嘛不交给人家正儿八经的炼丹师,非要亲力亲为,平白无故让他吃些苦头。
而且让他吃就吃吧,干嘛突然来这一手,他现下喉咙还痛呢。
好好跟他说,他难道会拒绝吗?
“你喂我吃的是什么?”谢凌衣摸着自己的脖子,这时候才想起问他。
岑遥栖望着他粲然一笑:“孔雀胆。”
谢凌衣不可置信的抬头,他虽然不太了解这东西,但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心里隐隐有个可怕的猜测,不可能,不会吧?
岑遥栖十分好心的为他解释,脸上笑容不变,笑得摄人心魂。
“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