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林玉芝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她明白张小灵的意思。
感受到腰上传来九阴白骨爪的劲道,夏友仁赶紧转移话题,“小灵姐,我到时候给你找个人。”
张小灵本就没有报太大的希望,现在看林玉芝的表情也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你赶紧,我到时候替她点上守宫砂。”
想了想,张小灵又补充道:“阿仁,还有,除了完璧之身,那天千万不能来月事,否则也没有效果。”
女人的大姨妈,是一切法术的克星,一旦沾染就不灵了。
从装死中活过来,林玉芝自告奋勇道:“要不我给阿莲打电话,让她来帮忙?”
夏友仁想了一下,点点头,“那你打电话问问。”
然后林玉芝就蹦跳着出去,没一会儿红着脸回来,明显是被人取笑后的模样。
林玉芝嘟了嘟嘴,故作平静道:“阿莲说她那天刚好来大姨妈。”
她刚才可是被林玉莲取笑惨了,真是好丢脸,都怪夏友仁这个大笨蛋。
女孩子家的,当着亲人的面说这些闺房事,的确有些抹不开面子。
夏友仁也不敢招惹处在羞愤状态的林玉芝,“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应该没有问题。”
他认识很多朋友,这个不行,那个肯定行。
张小灵点点头不再说话,她作为半个长辈,跟晚辈说这方面的事也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如果夏友仁实在没有合适人选的话,她这边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那就是她的干妹妹戴小雪。
她早就替戴小雪点了守宫砂,而且知道对方每个月的月事都是月初。
老登养伤的事有张小灵帮忙照顾,也不用夏友仁和林玉芝太多操心,下午就各自去忙了。
林玉芝去文氏集团上班,夏友仁则是去联系合适的阵法核心。
今天是七月初五,离七月十五还只有十天,已经进入倒计时。
可就在他想着第一个应该联系谁的时候,却是接到一个有些意外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夏道长,我是马克啊。”
夏友仁随口问道:“马督察,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马克道:“我刚才去医院找你,发现你不在,是你岳父给我你的电话。”
夏友仁问道:“那你打电话找我干什么?”
“夏道长,我昨天不是说过,我有一个朋友可能看到鬼吗?”
马克道:“我想请你帮忙去看看。”
“我也说了我的条件。”
夏友仁没有丝毫退让,“我岳父的医药费和二十万精神损失费。”
“二十万精神损失费我已经交给林先生了。”
马克连忙说道:“至于医药费,我去交,可护士告诉我说是已经有人给过了,我就折算成两万块一起给了林先生。”
略微一想,夏友仁就知道肯定是文玉诗做的好事,语气放松了一些,“既然这样,那我就去看看你朋友。”
马克感激道:“谢谢夏道长。”
他为了筹这二十万,可是把能借钱的朋友都借了一个遍,就差卖房子了。
不过这也的确怪他,作为一名皇家警察,竟然让匪徒把枪给抢了去。
万幸最后枪又被他拼命抢了回来,不然他这警察也不用干了。
挂了电话,夏友仁又给老登打去电话,确认了收钱的事,这才开着车去往约好的地方。
来到一栋老旧的小区楼下,马克早就等在了那里。
看到夏友仁,马克热情的迎了上去,“夏道长,你终于来了。”
夏友仁问道:“你朋友呢?”
马克指了指楼上,“他腿脚不方便。”
点点头,夏友仁也不多说,“那我们上去吧。”
来到楼上,马克上去敲了敲门,“咚咚咚~”
开门的是个年轻女孩,马克看到对方,脸上露出笑容,喊道:“阿妹。”
马小米看到男人,也是甜甜一笑,“二哥。”
马克介绍旁边的夏友仁,“阿妹,这是我请来的夏道长,正经的茅山派嫡传。”
马小米热情道:“夏道长,二哥,你们快进来坐。”
点点头,夏友仁跟着进了房子,顿感一阵阴煞之气在房间内飘荡,哪怕外面是炽热的太阳,依旧不能将之驱散。
目光扫了一圈,夏友仁很快确定了阴煞之气的源头,在靠近左边的一个房间里面。
当然,他还注意到一个人。
在客厅沙发旁边的轮椅上,一个形如枯槁,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
当他进来的时候,对方还用那一双浑浊的眼睛看了过来。
见夏友仁进来不说话,马克又介绍起轮椅上的男人来,“这位是我堂哥马文彪,以前可是警署的高级督察。”
用阴阳眼看去,对方身上阴气沉沉,好似裹了一层厚厚的冬衣。
再捂着小黑狗的眼睛利用它的视角去看,却是身上有着一条条血红色的丝线。
这血红色的丝线很细,从他的心脏位置蔓延至全身,正在不断的吸收透支的他生命力。
马克将自身态度放的很低,“夏道长,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马小米也是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希望能从夏友仁嘴里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只是夏友仁没有说话,眼睛慢慢放到马小米鼓鼓囔囔的胸前,那里有一张记者证。
——东方日报记者,马小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