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喝不得酒,吃不得肉?”
原着中,鲁达只身一人,随遇而安。
甚至有些狼狈。
能有一处落脚之地,就心满意足。
如今因为郑屠的到来,隐约中,鲁达也不再那么将就。
郑屠朝鲁达瞪了一眼,随即抱拳道:“员外,主意虽好,但你只有一道度牒,我等却是三人,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智真长老前阵子传信于我,说寺中空了两个火工道人,要我帮忙物色。如此正好,三位恩公一人为僧,两人为工,只是...要委屈三位了。”赵员外弯腰施礼,脸上隐有歉意。
“委屈倒不曾,我等三人本逃犯,但凡有个落脚之处,便自去了,总好过四处逃亡。”
郑屠此时的态度,比花荣邀他们去青州之时,判若两人。
王进虽心中疑惑,但也没有立即开口相问。
是了,哥哥不想让花荣贤弟为难。
文殊院是僧人居处,非官家中人,长老又是赵员外弟兄,去那里总比去青州来得安全。
听到郑屠的话,赵员外心下大慰。
“既如此,那小老这就命人买办表里信香,明日咱们便上五台山。”
“有劳员外。”郑屠微微颔首。
“对了,还有一事。不知三位恩人,何人为僧?我好根据身形,准备僧鞋僧衣僧帽。”
三人对视一眼,郑屠伸出食指,径直指向鲁达。
“他!”
“我?”鲁达一怔,急了:“哥哥...这可使不得。”
“为何?”
“落不落发倒无所谓,只是这僧人饮不得酒,吃不得肉,还不如打杀洒家算了。”
说完,鲁达将头转向一旁,像极了受了委屈的稚童。
见此,王进背过身,捂嘴偷笑。
“休要聒噪,此事回头再做计较。”郑屠轻声呵斥。
鲁达还待再辨,被王进拉了回来,轻声附耳道:
“听哥哥的,自然不会让你吃亏。”
鲁达这才作罢。
“烦劳员外。”
“行,小老这便以提辖身形去准备。”
众人离了书房,回到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