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什么人?
一等才子!
人家传世下来的画卷能不是好东西么?必须是精品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就是现在小鬼子还没有培养出爱情动作的细胞,否则这个时候嘛…
当然了,那玩意太过粗俗,新鲜粉嫩的饺子皮实在不多,看起来着实不雅。
不像这这传世的名画,那真是神形具备。
“死鬼。”
白月嫦真是怕了高要了,这混蛋现在越来越夸张了,哪有看这春什么宫什么图的?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高要挑下眉毛,他很得意,果然,有时候也需要助兴物的呀。
刚刚月嫦明显很投入。
“老爷。”
书房外传来林景的声音:“郑先生携郑夫人一起到了。”
“请他们先喝杯茶。”
白月嫦对高要刮一刮脸,而后赶紧便帮他穿衣。
“死鬼。”
白月嫦低声道:“我真是拜托你,你现在可是大人物诶,不要老是大白天这样啦。”
“到时候,人家会说我是狐狸精。”
所以说戏文听的太多也不好。
高要笑眯眯道:“你是狐狸精,那我就是上京赶考的俊书生。”
“不要脸。”
白月嫦脸红红的踩下高要的脚:“人家才不勾引你。”
“好,好,好。”
高要捏起白月嫦下巴,光滑圆润赛贵妃啊。
老实讲,高要忽然明白为什么小李、鲨胆彤之类的大亨愿意前仆后继的吃软饭了。
就是那句话,要发达,吃软饭。
高某人这一路来有几分侥幸也有几分运气,不过白月嫦这一脉在无形之中给与的助力相当强大。
高要俯身低吻一下,而后才又站直,顺便指指摊开的《竞春图卷》,
“老婆,泰山讲这是珍品,价值万金,可要收好。”
白月嫦飞了一眼,她眼神灵动而又娇媚,根本就是十八岁的少女,
“我看你到时候定然也饶不过阿霞她们。”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好月嫦也。”
神清气爽的高要转眼便出现在鲨胆彤夫妻面前。
“阿彤?”
高要有点迟疑。
郑周翠英,他是肯定认得的,过年的时候大家还一起吃过收工饭。
那时的郑周翠英看起来像是个生闷气的小媳妇,脸色有点苦。
今天就不得了了,神采飞扬,好似盛开的鲜花。
倒是这鲨胆彤,皮肤黑黑的就不讲了,反正去了非州这么久,不可能不晒黑。
关键是…
怎么就双眼无神似病夫,而且连站都站不稳了?
高要悚然一惊,老祖宗没说错,女人都是盘丝大仙,这一绞一盘之间,真的是要人命的。
“老板。”
鲨胆彤干笑,好家伙,他声音都有点飘了,听起来跟哭丧似的。
哒哒,哒哒,恰巧收拾好的白月嫦出来,好月嫦面色红润神气逼人,高要回头打个眼色。
白月嫦便蹬蹬瞪走来,她笑嘻嘻就拉住郑周翠英的手:“厨房新请了个西点师父,我们去尝尝师父的手艺。”
等郑周翠英一走,鲨胆彤这才吐口浊气,他虚抹把汗:“母老虎终于走了。”
高要哈哈一笑:“怪我。”
“等下拿点人参什么的回去补补。”
高要笑嘻嘻道:“阿彤,你这一去,怎么身子都被掏空了?”
“老板,这真不能怪我。”
鲨胆彤叫屈:“谁家的牛也不能一天耕田耕个十七八次的啊,是不是?”
高要放声大笑,老祖宗没讲错,这年头确实是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廋啊。
说笑几句,气氛便轻松许多。
鲨胆彤这才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文件递给高要:“老板,南非的钻石加工厂,3间,加起来一共有10张戴比尔斯牌照。”
高要接过认真看下,而后才放去一边:“阿彤,辛苦你了。”
鲨胆彤咧嘴,他心里暖烘烘的:“老板,我自己选的嘛。”
“在那边怎么样?”